陆绾岑今日肯真是点背,背运气的很。早上竟被柳夫子批评交上来的作业;在诗作上面乱涂乱画。柳夫子当着全堂的面叫陆绾岑自己看。陆绾岑反倒自己一脸疑惑地翻开作业。这惹的夫子更加不悦。以为是她装不知情。可当陆绾岑看到书面以后自己都大吃一惊;怎么自己的诗作被涂改成这样了;巨大的黑色叉叉,接着一面被全竖着涂黑了的;最后一张竟画了个猪脸。
陆绾岑也找不到证据,只能生硬的对夫子解释这不是她干的。那天交上去还好好的;不知怎的就成这样了。
柳夫子不买这个帐,存学生作业的藏书阁钥匙只有陈夫子有;总不至于陈夫子半夜进藏书阁就为了改她作业。陈夫子同她什么仇什么怨。
可陆绾岑也只能生硬的说出“夫子,真的不是我。”这七个字。
越说柳夫子越觉得她是在辩解。越发生气。底下坐着等看戏的也不在少数。
陆绾岑只好作罢,就认了今日倒霉。只能接下这个屎盆子。
“夫子对不起。”陆绾岑鞠了一躬;慢慢从台前走了下来。
“夫子,我能证明当日陆同侪交的作业上是没有涂鸦的。”杨舒白站了起来。
“收作业时皆是从后往前递的。当日我接到陆同侪手里作业的时候;只看见她工整整齐的书面;毫无涂鸦的痕迹。”杨舒白解释着。
这样柳夫子才将此事放了一放;打算晚些去找陈夫子问个明白。
“多谢十一殿下了。只希望这事别再发生第二次了。”晌午放学,大家都陆陆续续朝饭堂去。陆绾岑走在杨舒白身侧。
“举手之劳;何况本身也是事实。可怪就怪在,为何会平添涂鸦。”杨舒白也疑惑着。在学堂里杨舒白几乎刻刻都同陆绾岑相处着,她应当没得罪过谁;这里是北荒;更别提会在外面得罪谁了。
“这件事情晚些看看柳夫子问出来的结果如何吧!希望再不要无辜遭罪了。”
“嗯。”杨舒白点点头。
下午骑射课小测了。
“咻”的一声,陆绾岑努力回忆着上周杨舒白教自己拉弓放箭的手法。她的第一箭射了出去。
奇怪,明明拉五旦的弓;自己使了推磨的力气。箭还未到箭道的一半便很自然的落下。就连教头也未见端倪,只是淡淡宣布第一箭没分。
陆绾岑再次站定身子;拉弓搭箭。“咻”第二箭出去了。
因为箭射出以后在箭道上飞行;离得远了,小的撞击大家都看不见。左边来了一颗跟射第一箭时一模一样的花生米。原来当陆绾岑射出第一箭的时候就有人在暗处掷花生米故意让陆绾岑吃零饼。
这第二箭刚刚被花生米打中,碰撞之下眼看就要落下的时刻;一颗小石子从右面飞来扶正了羽箭。让羽箭重归航道。
第二箭中了;陆绾岑唇角扯出一个弧度。
接着她稳住心态射出第三箭。
那人见破坏第二箭不成贼心不死,竟还想破坏第三箭。
可这一次就不仅是偷鸡不成了。还偷鸡不成拾了把米。
“啊!”那边树上掉下来一个人。
众人一看竟是九皇子,树下的六皇子也被掉下来的九皇子砸在身下。
刚刚杨舒白从另一侧稳住了陆绾岑的第三箭,还掷了五颗石子打中了九皇子的眼睛。双眼。
大家听见有人惨叫都凑过去看。
“呀!是六皇子九皇子。”
“你们没事儿吧?”
“你们上树干什么啊?”
六皇子九皇子本就做贼心虚,只好站好身子拍拍灰说上树睡觉,结果树上有大蛇给吓的落了下来。
麻烦的教头上树找了一圈都没找着蛇。两人两人又摸摸脑袋说应该是做梦了,幻觉。
说到这里教头从树上跳下来。“你们玩我?一个人一个时辰马步,现在立刻!”
只有陆绾岑一人还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骑术小测,人人一匹马;可谁知陆绾岑上马后便觉得越发头晕,肚子愈发绞痛;额间虚汗一层接一层。可撑到了测验结束;痛的动弹不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要断气,游走在人间的边际线之间。
教头喊陆绾岑只见她单手捂着肚子不说话也不下马。直到杨舒白走了过来;询问陆绾岑是不是需要帮助下马。
陆绾岑的视线将才瞥到杨舒白就昏了过去,整个人从马背上滑了下来。
杨舒白接住陆绾岑。“陆同侪,陆同侪。”见喊不醒陆绾岑;杨舒白立刻抱着陆绾岑去寻医者。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杨舒白看着躺在医馆床上不醒人事的陆绾岑。嘴唇发紫,他猜是中毒了。
“这位姑娘是中毒了。过清河。”大夫一面把着脉。
“过清河?那姑娘会怎样?”
“这要看人体质了。过清河是一种挑人体质的毒。因人而异;这是一种东夷奇毒。解药就算是服下,也还要看人;有的人能立刻醒来,有的人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杨舒白十分焦急却没有失态,双手背在身后;眉头把眼睛压住。
“数十年后醒过来。这个有的病人十年后醒,有的二十年;目前听闻过最久的是三十年。”
“有什么方法让姑娘立刻醒来?”
“这只能试试外界刺激了,同姑娘讲些平时喜欢听的话;多多刺激。说不定就能醒来。”
“那她就一直这么睡着,会痛吗?”杨舒白不知怎么的自己就问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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