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难道是业道或者业真?”
“说不好,还是静观其变吧。”
这个时候,印贤真人突然狂声笑道:“宇岢,你看到了吧,刚才那黑衣人战魂灵力不再你我之下,却无法拔出宝剑,可见外人是不能触及此剑的,身为外人的你,也只好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宇岢没有开口,只是在心中暗道:金龙教乃是正义的所在,邪教魔族岂能撼动此宝……
等一下,那黑衣人无法触及宝剑,因为他是魔族邪教,然而……虽然印贤真人心术不正,但他毕竟是金龙教的人,如果此剑被他得到……后果岂不……
想到这,宇岢陡然朝业善喊道:“业善师父,不要犹豫了,快去拔剑啊。”
“休想!”
印贤真人说着,朝宝剑飞身而来,宇岢见此情形,也使出了绝尘步一冲而上,并挥出蓝玉耳钉,爆出了金瑕镖:“印贤老贼,我不会让你得到宝剑的。”
印贤真人空翻一跃,来到宝剑跟前,宇岢已然将金瑕镖抛了出去。
印贤真人见金瑕镖幻闪而来,立时甩出拂尘银丝抵挡。与此同时,业善已然来到宝剑跟前,印贤真人一边躲避金瑕镖,一边冲着业贪和业痴疾声喊道:“业贪,业痴,你们是死人吗?”
就在业善伸手触及宝剑的一刻,业贪和业痴各自爆出了绝朝业善招狂袭而来。
这个时候,业真和业道互望了一眼,急声道:“去帮忙。”
业道点头,二人一冲而上,与业贪和业痴现成一团。
鬼婆上前一步:“我们也去帮忙。”
鬼公一把拉住鬼婆:“人家的家事我们最好不要干涉。”
一旁的徐众道:“鬼公说的不错。”
鬼婆又问:“宇岢不是金龙教的人,不也置身其中吗?”
“宇岢和金龙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是清,他自然不能置身事外。”鬼公道。
然而,就在业善一把握住黄金剑柄的一刻,宝剑骤然灵光一闪,只听业善一阵痛叫,瞬间被震飞出去。
情形和黑衣人差不多,业真和业道一把接住被震飞的业善,三个人愕然互望,诧异之至。
正在和宇岢拼杀的印贤真人立时向后空翻,摆脱开宇岢地纠缠后陡然大笑了起来,他道:“真是天意难违啊,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现在知道什么叫天命所归,物择其主了吧,啊?哈哈哈哈……”
宇岢诧异自言:奇怪,为什么业善师父也无法触及宝剑?难道真的要被印贤老贼得去?或者……这里面还另有玄机?
鬼公一把拉住她,喊道:“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就你这鬼样儿的还去拔剑,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你说什么?给老娘再说一遍。”鬼婆瞪着鬼公。
鬼公没有理会鬼婆,而是看向身边的徐众,冲着他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叹道:“不愧是剑客,高,实在是高!”
鬼婆瞥了鬼公一眼:“切!”
鬼公之所以这样说,自然是听到了徐众刚才的分析,虽然他希望业善可以得到此剑,但是,在他心里却更属意于宇岢。
宇岢望向业善,道:“业善师父,您?”
宇岢话未说完,业善摆了摆手,脸上显现出一副疼痛难忍的神色,他勉强开口:“不要管我,我还能坚持,这把剑太诡异了,但是,尽管如此,也千万不要让印贤得到。”
印贤真人怒声道:“死到临头还嘴硬,这把宝剑老夫今日势在必得。”
印贤真人说着,回身一转,再次向宝剑冲去,然而,他担心会落得和业善与黑衣人一样的结果,又陡然止步,眼珠一转,思绪一闪,立时向后空翻而去。
宇岢见印贤真人的举动甚为费解,各人也都莫名不已,尽管如此,他们没有一个人敢放松警惕。
印贤真人空翻落地之后立时爆出拂尘银丝,只见成千上万条坚韧的细丝瞬间自拂尘的一端飞射而出,刹那间,细丝紧紧地缠绕住黄金宝剑的剑柄。
这一幕令在场的所有人诧异之至――
“什么?”
“印贤真人居然没事?”
“老天,拂尘缠住了宝剑,他竟然没有被震出去!”
“难道……宝剑真的要被印贤真人得到?”
一时间,众人惊叹不已,议论纷纷。
宇岢瞪着眼前的一幕,如炬的目光在印贤真人和宝剑之间来回闪转,他心中暗道:难道……这宝剑不能用手触碰?所以黑衣人和业善都被震了出去?如果宝剑被印贤老贼得到,金龙教恐怕就要沦为地狱了……
印贤真人的拂尘银丝紧紧缠住宝剑,自负而得意地笑道:“业善,业真,业道,看到了吧,我才是金龙教真正的当家人,迟早我会让你们都对我俯首称臣。”
印贤真人说着,猛然将拂尘往上一甩,他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宝剑拔出地面,然而,拂尘银丝却瞬间碎落一地,宝剑仍是丝毫未动。
“哈哈哈哈……印贤老贼,这脸打得……可真有水平!”鬼婆狂声笑道。
“宝剑没动,太好了!”宇岢眼前一亮,拍手称快。
印贤真人骇然惊呆,仿佛瞬间窒息一般,整个人僵立在那,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各派门人和金龙教的其他弟子又是一阵唏嘘,纷纷议论起来。
鬼公看了徐众一眼,道:“仙剑专家,给解释一下吧?”
徐众叹然:“这样的结果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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