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萝拉在二楼,其中一间教室的门口,发现地上有几块蓝色碎布,上面残留着油漆味,但气味很淡,应该是前天有人来过教学楼。
问题是,自从教学楼发生过灵异事件后,平时根本没有人敢靠近那里,若是真有人去,说明他与此事有脱不开的干系,至于蓝色碎布,摸着很厚很粗糙,应该是某种工作衣被利器割破后,留在教学楼内。
据张主任说,学校最近扩建了一栋宿舍楼,所以请来二十几名刷漆工匠,给新楼上漆,他们穿得工作服,好像就是蓝色,现在是上午十点,工人们已经开工了。
我们立刻动身前往新宿舍楼。
还未到那,隔着几米远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油漆味,闻久了身体特难受!
等走进宿舍,我操,那股油漆味辣的眼睛刺疼刺疼,根本睁不开眼,我眼眶里已经泛起泪花,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使劲揉一揉眼才稍微好点。
工人们提着油漆桶走进走出,脸上带着眼镜和口罩,反正长啥样都看不清楚,加上人来人往,不好进行搜查,没法子,我们只能转身离开,在附近随意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等中午时候,工人们纷纷脱下工作衣放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随后离开宿舍楼,去校外一家大排档吃饭,趁这段时间,我们三人溜进去房间,拿出一小时前买来的口罩带上,眯着眼睛,开始检查每一件衣服。
许久过去,我们翻完所有衣服后,并未找出有谁的工作衣,出现破损的情况。
该不会是被人换掉了吧?
这种可能性很大,眼看工人们快要回来,我们赶忙离开宿舍,同时心里在琢磨,既然有人存心换掉工作衣,说明他做贼心虚,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曾去过老教学楼。
萝拉脑筋转得非常快,她建议我们去找其中几名刷漆工人,问问最近有谁换掉过工作衣,如此一来,谁最有嫌疑不就知道了吗?
紧接着,我们跑去大排档连续找了好几个工人,问他们。谁最近换过工作衣?
他们都提到了一个人,“陈伯”,这个陈伯今年有六十岁,据说是十年前来到西城,并加入他们这个刷漆的队伍里,一直是兢兢业业,他性格内向,很少与同事们交流,至今是单身,也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几天前,陈伯说自己的工作衣破了好几个洞,问头儿要了件新衣服,而且他从不与其他同事居住在一起。
怎么说呢,这个陈伯很可疑!
其一:他是十年前来到西城,刚好在十年前叶升龙的灵魂被人禁锢,时间点非常吻合。
其二:陈伯来历不明,目前是独自生活,数日前又问刷漆队的头儿要件新衣服。
单凭这两点他就值得怀疑!
有名年轻工人,伸手指向一道瘦小的背影,说:“他就是陈伯。”
我顺着手指望去,陈伯瘦得皮包骨头,脸无二两肉,皮肤黝黑,容貌较为狰狞,跟个干尸似得,大白天看他都觉得吓人,特别是那双眼睛,往外暴突很圆,此刻正蹲在马路边闷头吃饭。
萝拉反复打量陈伯,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中,嘀咕一声:“眼熟,在哪见过呢?”
我问:“你认识他?”
萝拉不太确定地说:“似曾相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李前缘说:“咱们先去吃饭,等他们下班后,跟踪陈伯去他家里摸清情况。”
正好我肚子饿了,就在这大排档找个没人的位置坐下来简单吃点。
傍晚时分,工人们成群结队的离开学校坐上一辆特约公交车,唯独陈伯孤零零的往一条狭窄的巷子里走去,我们紧跟着他,并保持一段距离,免得被他有所察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养你有何用?”
沙哑尖锐的声音,响彻三楼走廊,包括楼梯间。
随后我小心翼翼地上去,来至一扇木门前,透过门缝大概能看清房间里的情况,顿时心惊了下,暗骂,死老棺材,还有这癖好,真他娘极品啊!
我定睛一看,那女学生瞅着特眼熟,等等,她不就是昨晚,出现在老教学楼的女鬼吗?她曾会出现在这。
陈伯手握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对方身上,几道鲜红的血痕印在女学生白花花的肉体上,随着她的惨叫声愈发激烈、凄惨,死老棺材竟陷入亢奋中,几乎疯狂地挥舞皮鞭,似乎是在发泄。
她被吊在半空,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像只羊羔,任人鞭打,偶尔无力地惨叫几声,她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无助的眼神,看的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还有同情。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昨天晚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眼前,原来是想让我救她!
可我却误以为,她会伤害我,用铜钱给了她一下,估计她也伤得不轻,我现在心中多少有点内疚。
我回过头去,轻声说:“咱们现在冲进去救她!”
李前缘却摇头说:“先等等,看清楚情况后再出手救她也不迟。”
我尽量沉住气,保持冷静。
他色眯眯地说:“你故意放走那几个小鬼,害得我的宝贝没有东西可吃,嘿嘿,现在…不如拿你的身体来补偿我。”
陈伯那副神情跟饿了几天几夜的野狼盯上一只羊羔是一个模样,随后他伸手要脱下自己的裤子。
我站在门外,透过门缝将里面的情况看得是一清二楚,气得直咬牙,特别是看见,女学生楚楚可怜,泪汪汪地说:“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你以后吩咐的事,我会尽力去办。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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