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蛇是白灵峰的蛇。”
“毒却不是白灵峰的弟子下的,而是另有其人。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宫归艳既然捉了整条蛇,蛇牙有毒,蛇血是解药。我当初带来的蛇全都死在他的暗宫内,我就算是吹笛吹箫吹死了,也牧不来一条蛇,又怎能救你们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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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少林方丈发自肺腑,感叹一声,“罪过,罪过。”
我看得一阵正兴起。
敬仰白少之余又打心底佩服宫归兄。
他虽说不上料事如神,却显而把白少鹫的清冷又扭曲的性子摸得很通透。
此药,下得妙哉。
没有解药是一会儿事。
明明有解药,却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入别人之口,又是另外一回事。
人生何其悲痛。
一直很安静的薛凰寐突然轻声说,“回房吧,如今既然没药。就怕哪个桌缝隙还残着点儿余毒,若让你沾上一星半点就遭了。”
听得我一阵感动。忙诚惶诚恐地应了,然后扶薛凰寐。
白少鹫跟在我身后转悠,又是搀扶人,又是嘘寒问暖,忙得小媳妇一样。
百绫哼了一声,斜眼看着我们一眼,跺脚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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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诸位中过毒的与侥幸没中毒的侠义之士,各个皆是一副若有所思。我只觉背脊处仿若被寒冰冻过一般,寒冬腊月都没这般凉爽。想必经此之后,江湖上又是一番腥风血雨,蜚短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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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地以清白之躯,再次承受了奸情。
人生,何其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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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稿的人生,何其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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